文/馮煒光
由於墨脫是「雙(日)進單(日)出」,故筆者在9月29日中午便離開墨脫去魯朗投宿。離開墨脫也同樣要過4次公安檢查站,之後便是通過嘠隆拉隧道,在「髮夾彎」的山路上「搏鬥」了2個多小時,便到了波密的加油站。當日晚上筆者到達魯朗。到了這個被譽為「石鍋雞」之鄉的小鎮,當然要大快朵頤,老闆娘告訴筆者,這些石鍋都是用墨脫的石頭造的,原來是灰白色,帶點古朴味道,之後為了石鍋能食用,便塗上一層橄欖油,才變成墨綠石的石鍋。飽餐戰飯後,便到了一家筆者慕名已久的酒店——頤蕹酒店Yvonne,這是筆者在YouTube上見到自駕者介紹的酒店,果然沒有令筆者失望。
在這藏式布置的精緻酒店好好休息後,9月30日早上9:45分左右筆者便由魯朗出發直奔拉薩。在狹窄的山路上(也是318國道)爬山,過了海拔4720米的色季拉山口,然後便是下山,在進入林芝市之前便可以上林拉高速。對!西藏是有高速的,林拉高速400公里,雙向四車道,沿着尼洋河,一路風光旖旎。當天下午3時左右筆者便到了拉薩,把《仙境邊縣墨脫行》這篇遊記寫好後,由湖南常德來這裏打拼的周總,便邀請筆者去吃藏餐,這家店名叫「思金拉措」,是用西藏一個湖的名字來命名的。吃着藏式火鍋,聽着穿上藏族服裝的美女俊男們,到每一枱唱藏歌助興(不另收費),頓感我國對少數民族文化的保護。
筆者也曾到五眼聯盟國家遊歷,高傲的白人從來不以當地原住民的膳食和文化作招徠。加拿大近日更多次發現以百計的原住民小孩的骸骨,觸目驚心。筆者的結論是:由人民幣上面的少數民族文字到旅遊區以少數民族文化作招徠,在在都顯示我國各民族的共榮共存。反觀那自詡「民主燈塔」的美國,其紙幣只有英文,沒有原住民文字,彷彿這土地從來只有白人,其實白人在美洲這土地上只出現了500年,而印第安人則有在美洲這土地上有逾萬年的繁衍歴史。
內地同胞由9月30日開始便有國慶節日氣氛,之後便是長達一周的國慶長假。筆者在10月1日到了萬達廣場吃素菜火鍋,在商場內的書店寫稿,然後去了看剛上畫的《長津湖》這齣電影。這電影有3個導演,其中兩位是香港的徐克和林超賢,這從一個側面反映了港人可以在內地舞台大展身手。電影院的走廊布置很有藏式風格,這裏還有西藏第一間IMAX電影院呢。筆者在電影散場後去了中庭看小孩子們表演的「藏秀」,一如全國各地的家長一樣,小孩們表演,家長們便在台下忙着為他們拍視頻和照片,其樂融融。西藏也不光是藏族和漢族,還有回族、門巴族等,筆者在商場的超市,便看到裹着回族頭巾的媽媽推着坐在超市購物手推車內的小孩在閒逛。
國慶日翌日,筆者去探望一位自2006年在拉薩八廓街認識的名叫拉姆的藏族朋友,那時她還是一名小女孩,蹦蹦跳跳;一晃眼,現在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的大女兒今年8歲,名叫普珍。小普珍在拉薩堆龍德慶區唸小二,既懂寫藏文和中文,也能說藏語,用漢語與筆者溝通。拉姆現時在堆龍德慶開了一家藏族茶店,創業已逾6年。她是專誠去報讀學習班,學懂如何造菜,以方便開店的。她能提供藏餐到漢餐如抄手、蛋炒飯一類。筆者最欣賞的是她做的藏式奶茶。拉姆的先生在當地一家醫院做後勤供應主任。拉姆一家的創業形式很像港人,男女雙方互相配合,一個找一份穩定工作,一個專心創業,進可攻,退可守。
拉薩除了人文風光,還有一個很少港人注意的景點和活動。景點是百萬農奴解放紀念館,這裏不收門票。展館把1950年以前西藏那種連歐美農奴主也「自嘆不如」的殘酷性,清楚呈現;也讓人看到那位備受香港「黃絲」吹捧的1959年以前的西藏政教最高領袖的真面目,完全披露。就在他曾居住的布達拉宮前面,當年便有一個巨大的蠍子洞,把受罰的農奴推下去,讓蠍子來咬死農奴。這位當年的政教領袖只是一位殘酷剝削西藏百姓及堅拒現代化的農奴主。他今天的「慈眉善目」,只是他和西方媒體刻意營造出來的假象;在鐡證面前,遮蓋不住他當年在西藏對百萬農奴的無情盤剝。
另一個活動是本月16日(星期六)早上9點半鳴槍的拉薩半馬拉松。對!在海拔3000米高的高原跑半馬,你有這個膽量嗎?賽事分為21公里、10.5公里和5公里(迷你馬拉松)。當然,縱使你有這個膽,由於香港官員的抗疫「成績」,香港始終未能和內地通關,估計你有這個膽、報到名(到10月5日額滿即止),也達不到在內地居住滿3個月以上的要求(估計是因為防疫需要),期諸下年吧。
筆者特意點出馬拉松和縷述10月1日在拉薩觀看和內地同步上畫的電影,是想從一個側面反映:除了是高原之外,拉薩的生活和內地相差無幾,這裏有美團外賣(日喀則也有),有創業的藏族同胞如拉姆,也有代駕!至於為何筆者知道及用過代駕,讀者們猜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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